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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55当我们去想象我们共同的核心——穿过人类的各个世代,穿过任一物种,任一行星,任一宇宙......如果我们真地返回到我们所涌自的源泉处。如果我们抵达了那里,我们实相的最核心处,我们就会发现我们的源头,在那里,我们是‘一体’。”(摘自《桥上旅者》)
8:12“‘一体’的确更难去看到。你不得不引导它进入你的生命,因为它只有流经我们才能存在,而我们的想象力,这个本该用来想象“互联性”的部分,却一直被训练去想象‘分裂’,而非‘互联’。”(摘自《井边》)
8:47“时空即是,在一个地点经历了时间的一个当下片刻。实现体认的那个当下片刻是无可避免的,因为我们的身份是:已进化的、完整的’个体、众体、全体意识’。这意识并不是在时空中被发明出来的,它就是‘我们之所是’的本体。我们要做的就是忆起这件事,找到些途径去具象化地展现出它。伴随我们创造出的每一次‘具象化展现’,我们都在加速时空,去进化向那个我们就存在其中的源头。我们的证据,即是我们的种种‘‘具象化展现’’,而非那些发生于我们身上的事,也非你能测量的那些事物。”(摘自《桥上旅者》)
5:20“一个世界存在于你内里。你即是这个世界,它可不是围绕于你周遭的那个。这个内在世界属于一个渗透于全体的场。而全体即是进化中的我们。痛苦和苦难是‘分裂’的‘具象化展现’。它会进入你的世界,当它进入,你得决定,是邀请它进入,还是礼貌地谢绝它的影响,相反还去创造出‘互联’的‘具象化展现’。你即是你的内在世界和外在世界。它们是一体之物。”(摘自《桥上旅者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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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15“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改变世界。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表达出‘个体、众体、全体意识’。这个世界的改变是发生在‘全体’层面的,在单个生命期内,这些改变如此渐进,看上去就像压根没有发生。如果我们能校准起我们的‘人类性’与‘意识’,表面与核心,头脑与心脏,我们就必然活成‘野生生物’,这即是我们之所是的本质。”
“在这次生命中,对你而言,最有趣的3件事是什么?”
女子沉思了一会儿,琢磨着这个问题,疑惑着自己内里是否真地知道答案。“我猜,如果将范围缩小到一件事,那就是:时空中存在着无限数量的生命形式,可却没有一个拥有跟我完全相同的实相视点。每一个实相视点都是不同的。我们就如同一个由无限数量的点构成的扩张球体,我们拥有各自独特的视点。但是,当我们去想象我们共同的核心——穿过人类的各个世代,穿过任一物种,任一行星,任一宇宙......如果我们真地返回到我们所涌自的源泉处。如果我们抵达了那里,我们实相的最核心处,我们就会发现我们的源头,在那里,我们是‘一体’。”
女人低头看了会儿双手,将其搭到膝上。“对我而言,这就是最有趣的事。而‘这种体认又如何悄然溜出到我们的理解之外’,这是第二有趣的事。下一个......好吧,我猜是,‘在穿行于时空中时,我们如何才能记起并维系住这个体认’。”(摘自《井边》)
9:21"‘意识’是我们的核心,‘人类性’是我们的表面。‘意识’是‘个体’,主权体。它也是‘全体’,即每一个时空的每一个事物和每一个人。‘个体、众体、全体意识’包含了‘分裂’及处于‘分裂’中的一切事物。‘主权性积分态’即是‘个体’及‘全体’,但是,当‘主权性积分态’存在于人类实相中,存在于时空二元性里,它就变成了‘众体’。它不再是一个主权体或一个积分态,而成为了一个人类、刺猬、鲸鱼、橡树、或蜜蜂。它变成了这些物质性的具象化表达。"
这么做时,它失落掉了关于‘主权性积分态’的记忆,正是‘主权性积分态’从实相的最核心处静静地守望着。它观察着分裂的实相。它寻找着途径来探入属于主权体自我的人类实相,这样一来,人类的这个部分就能成为一座桥梁,连接起‘主权体’和‘积分态’。”(摘自《井边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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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36你是生活在同一身体中的2个生物。在核心处你是意识,进入了我们的“人类性”,身体、头脑、心脏、伊格自我和潜意识,这些是你的表面。你的‘意识’部分被连接着一个能量场,正是它驱动着每一个事物。你的‘人类性’部分则被连接于‘分裂’的文化。
“这2者就构成了基本的二元性,其余所有二元性都升自这里。这对基本的二元性就是我们的现实。它如此深地融在我们的实相中,我们甚至看不到它。生活在同一身体内的这两个生物需要成为搭档。他们需要发现一种新盟约,一颗指向‘互联’的新的北极星。他们需要看到,正是‘分裂’文化带来了他们想象力的削弱,无法再想象出身为‘个体、众体、全体意识’一部分时的力量。
“这种削弱带给他们的只有依赖、判断、焦虑和挣扎,尽管与此同时,他们拥有的另一个生物——意识——应该能够拯救他们。
“意识能够拯救他们......
“意识已经拯救了他们。”(摘自《井边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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